如今自然是来赴约的。”
林夏微微红着脸,看着案前跃动大的烛火:“哪有这个时间赴约的。”
时俞也知晓白日里林府的事情,无奈道:“怕是旁的时候,林编修可不会再放我入林府了。”
林夏这才打开窗子,直视着面前的人,今夜他一身月白色的长袍,窗外明月皎皎,越发衬得人脱尘起来,让人难再去介意他举动的出格。
“你可是说了什么让林墨泉不高兴的事情?”
时俞道:“日月可鉴,我可只说了钟情林府的三小姐,再没说旁的事情了。”
林夏被他的直白噎了片刻,骂道:“你言语这般无状,难怪林墨泉生你的气。”
时俞凑近了些:“此言发自肺腑,我不过少了些修饰直言罢了,哪里值得林编修生气。”
时俞目光灼灼,林夏被他看得不好意思,抓着窗框又要合上窗子:“那你便同林编修解释去。”
时俞忙拦住她的动作:“林编修生气我倒是不怕的,只是不知道夏夏,你的意思。”
林夏看着他挡在窗边的手,许久才抬头看他的眼睛:“你今夜来就是问我的意思?”
时俞诚恳地点头。
皇帝和林墨泉的反应都在他的意料之中,皇帝爱面子,自然不会这么快答应;林墨泉因为林夏先前的遭遇心里存着气,也会觉得他冒犯,他只是猜不准,林夏是不是愿意同他在一起。
他能感受到林夏对自己有意,却也知晓林夏一贯的行事风格,婚姻一事上也多半为了自在,所以才会与贺名舟有牵扯。
虽然他不愿意承认,但是相比于贺名舟,自己确实会给林夏带来不少麻烦和束缚,甚至连娶她都面对着不少的阻碍,按照林夏往常的逻辑,自然会选择贺名舟。
可如今两个人经历了这样多的事情,生生死死都算是踏过一遍,或许自己在她心中已经足够重要,愿意为自己承担些不自在。
林夏沉默了许久,夜风还是有些凉气,吹得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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