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两人消失在园子里,才有个翠粉色的身影,快步到正殿去回复自己所见的。
程星歌听完宫女的话,讽刺一笑:“倒不愧是皇家的父子,连看人的眼光都是一样的。”
宫女在下首跪着,不敢多言。
“他们可发现你了?”
宫女摇头:“奴婢藏得隐蔽,应当是没有看到。”
程星歌这才疲惫地摆手,让人先下去。
“娘娘如今作何打算?”
程星歌闭上眼睛:“我能有什么打算,陛下虽说让我负责五皇子的婚事,可他最后娶谁,哪里是我能说得算的。”
“如今陛下最是宠幸娘娘,娘娘又何必妄自菲薄。”
程星歌揉了揉额角,身边侍候的嬷嬷立马会意,走到她身侧,帮程星歌按着太阳穴。
“有情人终得成眷属,他们二人既然有意,我自然要帮上一把,只是我这份力,也不能白出。”
“可是大皇子和侯爷那边,是不是不太好交代?”
程星歌沉默了片刻:“那便乱起来吧。”
——
算来时俞也送了林夏不少东西,她的回礼自然也要贵重一些,林夏思前想后,打算亲手给时俞绣个荷包,把放下许久的针线活又捡了起来。
练了几日勉强恢复到先前的水平,可对荷包的花样又头疼起来,太新的样子缺乏意义,而旧样子又太过直白,林夏废了不少的笔墨,也没能想出什么好的花样,让小厮去买了些花样的书籍,打算借鉴一番。
林墨泉留意到她尽日里捣鼓这些玩意,心里涌上股说不出来的复杂,还以为这东西是给贺名舟准备的,碰到他都没给过什么好脸色,贺名舟无故被白眼了几天,也很是莫名。
这日林墨泉正与时俞交谈,看到他身侧的荷包,又想起自己的女儿,忍不住长叹了口气,又同他抱怨起来。
时俞眉头一跳,顺势拿起茶水抿了一口:“荷包?”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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