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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梦里是这位郡主跟陆齐鸣经历几番周折,最后修成正果,根本没有能让她插足的地方,她为了自己日后,也不能再有半点心思。
林夏叹了口气:“可惜了,陆齐鸣不是我能争的。”
与婚事相比,还是小命更要紧一些。
“小姐,咱们也早些歇息吧。”
林夏点头,站起来活动下身子,眼下她跟这个郡主,算是有了个比较好的开头,这噩梦应当不会再纠缠她吧。
——
噩梦还是潜入了她的睡眠,林夏感觉自己身体变得轻飘飘的,像一缕烟一样,在侯府里飘荡。
又是无数次入梦的雨夜,熟悉的绝望和害怕又笼罩在林夏的心头,她控制不住梦的游动,只能被动地跟着梦境转换。
祠堂里侯爷严肃地坐在正中间,眼睛里的怒意几乎要喷涌出来:“林夏你竟能做出如此阴狠之事,往日里我念你年纪还小,耍一些小手腕,伯父只当你是为了争夺大人的喜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没想到这些纵容,竟然让你长了颗如此恶毒心肠!那可是你的妹妹,你怎么忍心放火的。”
林夏看着自己跪在祠堂的正中间,脊背挺拔,直直地看着永定侯:“伯父,这事情不是我做的。”
“不是你还能有谁!事到如今你还不认错。”永定侯被她激得更加愤怒,“往日里你就处处找灵曦的麻烦,眼下人赃并获,你还敢狡辩,还以为靠着自己那点小聪明,能躲过去?”
“伯父。”林夏板板正正地给他磕了个头,强忍着眼眶中的湿意,“此事当真不是侄女所为。”
永定侯没有听她的辩解,周围的证人七嘴八舌地摆弄着证据,数落着林夏的错处,甚至平日里她的示好都成了别有用心的设计。
太多的指责和不信任,梦里的林夏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伯父,当真不是我做的,侄女也不知道,这些东西怎么会出现在灵曦房宅旁边,伯父。”
永定侯疲惫地摆手:“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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