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这个,明日又抛掷脑后。
虽然有幸生了个皇子,位份稍抬,但是母家也没什么依靠,才使得眼前这个五皇子,还是稚童的时候,便为了自保,只身一人远离皓京。
他已经昭告了自己无意皇权中心的态度,还是几次三番被人陷害。
日常的暗斗不提,只这次战役,希真人数次出兵侵扰边境,掠夺金银,时俞本是为了国家,为了边境人民安定亲上战场,却又因为这些政治斗争,他在前线拼死杀敌,而后方的人却泄露他的计划,差点没了性命。
若不是时俞自幼习武,身体底子好,只怕这时真像传闻中的一样,昏迷月旬,仍找不到治愈的办法。
想到这青衣人忽然眉头一动:“你当初去域北,真是无夺储之意?”
时俞笑了笑:“表哥,万人之上的位置,谁不羡慕呢。”他顿了顿,“只是当时,一个小童,如何在世家勋贵手中喘息。”
陆齐鸣点头,也是,在域北韬光养晦多年,如今又折身冒险到皓京,可不就是为了这盘棋局吗。
他取出袖中的书信:“秦太傅让我交给你的,在永定侯府多加小心。如今永定侯府不如往前,永定侯还算的上正派,却没什么手腕,只是他的那个妻子,是如今荣贵妃的胞姐,好在她现今忙着女儿的婚事,也不会太关注你这个挂名的郡主。”
陆齐鸣又把侯府的情状大概介绍了一下。
如今的侯府人丁还算是兴旺,大房便有三个孩子,长子林却、次子林扬,和幺女林若,林却在吏部混了个闲职,林杨倒是有点追求,在准备科考;二房只一个儿子林锐,随了二爷的好胜争抢,也准备去搏个好功名;四房除林夏外,还有个不过三四岁的小公子。
提到林夏,陆齐鸣顿了片刻:“只是三小姐……”
“三小姐什么?”
他皱了下眉头:“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三小姐,自幼被林默泉娇养,性子刁蛮了些,人倒是不坏,也着实会看人下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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