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元说要在胡同口下车的时候,张伯心里便就有了数,因而在听了阿元姑娘的话后,他轻轻点了头应道。
早在寺庙门外的时候,张伯就发现那个青年受了伤,只是他一直驾着车马,没有空隙去仔细查看。
毕竟是为了救夫人才受的伤,他们对他不能不管不顾,何况,这还不是头一次救他们了。
看着阿元姑娘下了车厢后,往着药房的方向走去,张伯又执起手掌中的绳子,驾着车马朝林宅行去。
没过多久,车马到了林宅的影壁处,守在门口的小厮见了他们回来,笑着朝他们走来。
“张伯,今日怎么这么早就回了?”
其中一个圆脸微胖的小厮含笑着说道,他记着他们是昨日下午出去办事的,夫人一出去向来最快也要三两日的,怎会还没一日就回了来呢?
“别说了,赶紧过来帮忙。”一到了影壁处,张伯的力气就仿佛用尽了般,受伤的右腿麻木了一样,再使不出半分力气。
听着张伯冷冷的语气,还有他蹙眉咬牙的样子,小厮登时知道定是夫人这趟出门遇到了事,“是。”
若是平日,小厮还会同张伯唠个几句嗑,但今日,他们皆面上淡淡的听从张伯的话,车厢里的夫人还没醒来。
倚靠在车厢一侧的青年也陷入了昏迷,昨日地动被砸伤,还有淋雨的缘故,青年发了高热,面上一片潮红。
“昨日夜里,城内什么事都没发生吗?”城外的青山寺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地动那么大的事,城内难道一点察觉都没有吗?
“张伯说这个啊,傍晚的时候,临安的整片天空一片漆黑,有人说是天狗食日,你们在城外也遇到了吗?”
“除了这个呢,没有别的了吗?”张伯追问他道。
“没了......张伯,你们出去是遇到了什么事吗?”众人将夫人和青年扶进了室内,张伯因为腿伤,暂时歇在庭内一角,见阿元姑娘带着郎中急匆匆的赶去夫人厢房,陪在他身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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