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
其实,从这个角度看去,时楚只觉得顾渺音身体单薄得像一张被风轻拂着的白纸,但偏巧她说这些话的时候,却又让时楚感觉到她的身体中似乎又有无尽的力量。
“我知道我身体不行,不能策马不能扬帆,甚至连多走几步都会喘气。”
“可是,那也只是我不可以啊,你们是可以的。”顾渺音的视线深深凝在时楚身上,“你们凭什么不可以呢?为什么我们女子就要听授这些什么诫什么责的,不能扬鞭肆意呢?”
“……”其实我还有一个原因,因为懒。
时楚本想开个玩笑缓解调解顾渺音的心情,可却发现顾渺音的眼眸中竟然有了丝丝雾气,她知道现在不是抖机灵的时刻,便也凝着眉头听她继续说下去。
然而顾渺音没有再言,时楚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说你都是长公主了,皇帝也喜欢你,你为什么不改变现在的局面?
时楚虽然自知不算特别聪明,但这点道理她也还是理得通的——若这么简单就能实现改变,顾渺音何苦要在这儿黯然神伤。
光鲜亮丽的上位者又何尝没有不为人知的苦楚呢。
静默中,那缕顽强从缝隙间探入的阳光跳动了几下,顾渺音的眸子里倒映处那阳光闪烁的模样。
“若是……皇嫂还在该有多好。”
***
当晚时楚再回到轩仪斋后面的那排屋室准备休息时,还没转过拐角,时楚便听到了极为热闹的谈笑声。
“太好啦!清雪姐姐你也住进来啦!我们又热闹了!”
是徐蕴的声音,她的声音格外兴奋:“兰姑姑说了其他屋子不能住!要不清雪姐姐你就和蕴儿一起睡吧!”
时楚从拐角过来,只见贵女们全都聚在庭院中,个个笑意盈盈和睦至极——出了汪山芙。
来了这么些时日她就没见汪山芙对谁有过好脸色。
被徐蕴拉着的贵女不是别人,正是时楚之前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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