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时楚有些暗幸,她可不是很想叫眼前这个男人“父亲”。倒是幸好原主本身也不叫宣德侯和陈氏“父亲母亲”的。
宣德侯的手握拳掩唇轻咳了一声:“无事,只是你这一直与长公主相处,太子殿下都不曾在的吗?”
时楚很是奇怪,她疑惑地蹙着眉头反问道:“太子殿下为何要在?长公主与我谈伴读之事,和他有什么关系吗?”
宣德侯咳得更剧烈了,陈氏柔柔一笑:“小楚勿要心急,你父亲只是听说你是何太子殿下一起离府的,以为太子殿下也在,便随便一问罢了。”
时楚无所谓笑了笑:“这样啊,他也不过是送我一程,带我去见长公主罢了,后面去了哪里我可就不知道了。”
宣德侯爽朗一笑:“哈哈哈,原来如此。”
时楚说得随意,只暗中窥着这三人的神情,不出意外在林娴容面上看见一抹有些奇怪的神色快速浮现又快速消失。
这抹神色的奇怪之处便在于,似乎是多种情绪交杂而成,有失望有怨妒有不屑庆幸……交织交映,说不清道不明。
时楚懒洋洋倚在椅子上,斜乜了一眼黑沉沉的窗外,两腿一蹬便直接站了起来,她活动了下自己的修长的脖颈:“时候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明儿还得入宫呢。”
“小楚。”时楚说着便要往外走,还没走两步,宣德侯便叫住了她,宣德侯低低叹了口气,“你这性子啊。”
“为父知道你不痛快不自在,连带着都不愿再唤父亲母亲。”
很应景,宣德侯话语刚落,陈氏便红了眼眶,低低叹息一声。
时楚的视线扫过,她惊觉这两者配合堪称无敌,陈氏理应当选最佳捧哏。
“若我们知道这件事会对你造成那么大的影响,当初就不该告诉你真相,若是我们当初骗你说,你和容儿皆是我与你母亲亲生该有多好。”
时楚没有说话,只是表情恰到好处地消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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