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时楚与那老伯拉拉扯扯,铜板相撞的脆响声不时混入进他们的话语中,顾塬安有些无奈。
这多年习武自让他五感灵敏,耳力自是极好,虽然眼下被时楚摆弄了那么一通,但也最多让他在视觉上稍微不便罢了。而时楚塞进他耳朵里的那两团棉球,对他来说简直就无异于掩耳盗铃!时楚和这老伯说了什么他听得一清二楚,只是一来答应了时楚要满足她的“被需要感”,二来老伯误会了他们的关系,这让顾塬安也颇为尴尬,索性就完全当自己聋了吧。
可再怎么装聋他也并不是真的聋子,眼见那老伯还在不停地劝说时楚收下那些铜板,并且言语间不断流露出对顾塬安眼盲身残,时楚一个人拖家带口的同情。顾塬安坐不住了。
时楚有些无奈,她也不知面前这老伯明明自己看着也不富裕,为何就如此执意要送出银钱,她推托半天:“老伯,真不用,您自己留着吧。”
老伯:“用的用的,小姑娘带着大小伙,不容易。”
时楚:“……”就在这时,时楚手上紧拽着的帛带紧了紧,是顾塬安在那一端暗自用力,时楚知他是想提醒自己快点离开,时楚索性不再推托,收下了那老伯的好意。
时楚正要道谢,耳中却传来一阵极为嘈杂的脚步声,伴随着的还有许许多多人杂乱的呼救尖叫声。
时楚下意识蹙起眉头,顾塬安也在这一瞬扯下了遮住自己眼睛的丝帛,他的面色凝重非常。
穿来这些日子,倒也算见过了这太子几面,每次见面太子都是温润中缀着些疏离的感觉,可能是习惯了那种感觉,此时这般的神色出现在太子的面庞上,时楚只觉得分外不协调。
而在不远处,这条狭长小道的尽头,许许多多的人从那狭窄的入口拼命地涌入,惊恐至极,害怕至极。
而在这人群的尾端,有约莫十来个带刀的黑衣人,他们凶猛地追赶着,就在时楚举目望去的短短几息里,便有黑衣人追上了跑在末端的百姓,他们手起刀落,几乎就在转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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