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帛带的另一端紧紧拽在自己手中,并不直接回答老翁的问题:“老伯您刚刚和他说了什么?”
“没,没什么。”老翁连忙摇头,时楚也不顾那老翁欲言又止的模样,她紧了紧帛带:“既然如此,我们就先走了。”
老翁见他俩走出几步,终究还是忍不住,小跑上前叫住了时楚。
时楚满脸警惕回头,再一低头,自己的手心就被塞了一点东西。
时楚呆呆瞧着手里的几个铜板,一时之间脑子转不过弯来,只见老翁叹了口气:“姑娘啊,你拿着吧,你是真不容易,都这样了还带着你家的小郎君。”
老翁瞧着面前这个痴痴站着的姑娘,这姑娘的衣裙上还有狼狈的泥痕,瞧她身子瘦弱,站着就要被风吹倒一般,却偏偏还牢牢拽着手里的布帛,极细心地领着这个失明的男子前行。
时楚好像明白了过来,她连忙将铜板还回去,勉强笑道:“老伯谢谢您,但是……我们不太需要。”
“拿着吧拿着吧。”老伯却是说什么也不肯收回,似乎怕时楚接着还,他向后退了几步,“你们也别太难过,小夫妻现在难不代表以后,快领你家小郎君回去吧。这夜深了,你俩本来就不方便。”
与此同时,双渡桥边,顾子武听着王荔雪那止不住的抽泣声心烦,偏偏王荔雪又碎碎不停地哭诉着如何是好。顾子武实在忍不住,呵斥道:“闭嘴!”
王荔雪被他一吓,再也不敢说话,只呜呜抽噎着。
顾子武的心愈加烦躁,他今日本是与王荔雪出来放花灯,两人知道避人,刻意在花灯会快结束时才来,孰料,两人竟然又是如那日在望月楼一般,情难自禁。两人环顾四周无人,干脆就直接在这双渡桥玩个刺激。
顾子武脸色铁青,他冷冷环视着周围聚着的人群。
这群刁民……
被发现后他本想立即带王荔雪离开,结果这群刁民居然立刻就挤攘了过来,将他们的出路堵得严实。而这次出来,他带的护卫不多,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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