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无法确定时楚究竟是想要投河还是真在放花灯罢了。
就是不知道顾塬安为什么那么倔强地认为她时楚会自尽,所幸时楚本来也没指望弄懂他的思路。毕竟,她现在大概感觉到了,
这太子,脑阔好像有点问题。
看他那一声干干净净的素色衣裳,整个人一层不染的模样,估计不仅脑阔有问题,还有点洁癖。趁他没发现自己留下的爪印,还是早点溜开的好。
顾塬安没有再说话,时楚溜得很顺利。
下游的人群虽是散了一些,却也依旧挤挤攘攘,时楚一时半会找不到香兰,想到那丫头爱哭胆小的性子,时楚便叫出沧海,让沧海去寻香兰。
沧海今天穿着一身朴素的浅黑色麻衣,放在人群里,完全是不起眼的存在。他就是这样,一直以各种合适的装扮跟随着时楚。
沧海去寻香兰,时楚也懒得在原地等他们,听说这京城夜市繁荣,时楚干脆就去夜市中逛了起来。
半个时辰后,时楚坐到了一家茶铺里。
这家茶铺在闹市边上,也沾染上了几分热闹,食客众多,小二上菜的速度极慢。时楚随便点了几样点心,便百无聊赖地等了起来。
旁边的食客聚在一堆,正聊得畅快。他们聊的不是别的,正是昨日皇宫中的中秋宫宴。
“我只知那斑鸠脸皮厚,却不想厚到这个地步!”
不巧,他们还正好聊到了时楚自荐当伴读的地方,而“斑鸠”便是林时楚在京中的绰号。
“你们说说,她怎么好意思和林大小姐争啊!”
“她被收留在宣德侯府,什么‘二小姐’,我呸!说难听点,压根就是个不知父母的杂种!”
这几个书生说得激烈,时楚在旁边听得津津有味。就是有一点,她实在想不通这么几个看上去衣冠楚楚的儒雅书生是怎么做到如此碎嘴的。
那边还聊得热闹:“你们听说那斑鸠前几天投湖自尽的事情没?”
“听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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