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的人走上前来,拘了云屏的手却不离开,仍旧看着时楚。
时楚道:“这宫中,不用管我。”
听了这话,那人转身离去,他速度极快,瞬间就消失在时楚视线中。
这人名叫沧海,自原主有记忆起便一直默默跟在原主身边保护原主,他寡言沉默,平日里也不引人注意。时楚暗想,这沧海约莫是宣德侯送原主的保镖?
眼见两人不见,时楚对上王荔雪的眼睛,挑衅一笑:“云屏是我宣德侯府的人,要处置也轮不上你。”
说完,扬长而去。
这条晦暗的宫巷已经走到了尽头,时楚头也没回,自然不知道在她走后,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又来到了王荔雪的身侧。
男子环住王荔雪,在她耳边亲昵道:“看吧,她根本就没发现我俩的事。”
“王爷……”王荔雪被他含着耳朵,颇为不自在,挣扎了几下却也挣脱不开,再一想这宫巷一向无人,索性由他去了,“可我总感觉她知道,她刚才打量我的眼神……”
“你呀,就是多思多虑。”男子笑道,“她瞧着便是胸无城府的,若是她知道我们的事肯定早就大肆传扬了,你们刚刚吵成那个样子,她不都还没说出半句吗?”
“可我就是不放心。”王荔雪干脆伸手环住男子的脖子,嗲声道“王爷你是不怕,可雪雪怕啊,王爷可不能那雪雪的性命开玩笑。”
男子心情舒畅,自上而下吻到王荔雪的脖子,含糊道:“那是,雪雪放心……爷会帮你处理掉她的。”
昏暗无人的宫巷中,传来阵阵晦涩不明的呻.吟声。
与此同时,这件事的最大受害者——太子殿下,正站在时楚的身前。
时楚暗自扶额,眼看她快到宫门了,结果却被顾塬安叫住。
这算什么事?出个宫都能被打岔,时楚怀疑再耽误下去宫门就下钥了。难道要她拾掇拾掇,在宫中找个草垛睡上一晚吗?
时楚的笑容有些僵硬:“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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