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吗!
可是这疼痛惩罚就是不讲道理,时楚在心中说再多,那疼痛依旧再来不误。
顾塬安似乎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说道:“孤看你跑出千机阁,怕你一时心闷寻了短见,便出来看上一眼。”
顾塬安说着,眼前又浮现出时楚离开千机阁的画面。她跑得倔强果断,面上还带着凄惶神色,似乎痛极骨髓。
爱情的苦当真那么痛吗……
时楚:“……”
我不是自己想寻短见,我是怕你寻短见,谢谢。
顾塬安心中有些不安,他确也是一片好心来安慰时楚,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说完后时楚反而看上去更加绝望,眼下,他继续问道:“你刚刚为何拉着孤就跑?又为何要去望月楼?”
那针锥的痛楚刚刚退去,时楚别过脸去:“是臣女僭越,冒犯太子,太子恕罪。”
说是这样说,可时楚面无表情神色间甚至颇有怨怼。顾塬安面上明显有些困惑,他正要说话,却听时楚赌气一般道:“至于臣女为何在望月楼——是臣女忘了身份,随意在宫里乱窜,臣女以后绝不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