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曾离开,沈娇娇盯着前方不远处的那道身影感到有些晦气,可别不是在等她。
她这方正烦恼着,身后冷不丁窜出个人来,“怎么在这儿?”徐松砚似笑非笑,慢条斯理地顺着沈娇娇,把目光放到了前方那道身影上,手却不老实地捏起沈娇娇的发丝放在鼻尖嗅了嗅:“可别是因为那家伙胆怯了,不敢走吧?”
要论倔强,沈娇娇可是一流的,她眼珠子转了转,眼中放着精明的光:“你觉得可能吗?我会害怕江掩?”
听见沈娇娇的说辞,徐松砚并不追究,“今日太后召你进宫了?”
沈娇娇点了点头。
“可曾受到委屈?”徐松砚漫不经心地问道,似乎是很了解沈娇娇的过往,被那双眼睛盯得发毛,沈娇娇浑身抖了抖,如墨漆黑的眼珠里多了几分谨慎,“倒没有。”
“看来你好像很了解我?”沈娇娇双手环绕抱过双臂,看向徐松砚的眼中有几分戏谑,这样的精明让徐松砚忍不住笑了笑,冷不丁地出手敲了敲沈娇娇的脑袋:“看来某人落水之后,确实变得聪明了。”
沈娇娇抿了抿唇,“谢谢夸奖!”
他俩站在一块倒像是一对佳人,来往路过的官员多看了几眼,当初沈娇娇逼婚江掩的事情闹得京城风风雨雨,如今看见徐松砚和沈氏站在一块,倒是让人唏嘘,沈娇娇不想把事情弄大,眼神示意徐松砚离她远一些,谁知这家伙偏生喜欢老虎头上拔毛。
沈娇娇还没得及反应,徐松砚这个贱货就拉着她屁颠屁颠地走到江掩面前去了,沈娇娇摆脱不开徐松砚如铁一般钳制住沈娇娇的臂膀,只好这样出现在了江掩面前。
他们本就敌对的关系,江掩远远就看到了两人牵连着的手,面上冷了几分,目光如炬地盯着徐松砚拉着沈娇娇的手,沈娇娇心慌,想挣脱却挣脱不开,“徐松砚……”她有些恼怒,但这家伙是唯恐天下不乱的态度。
“原是安阳侯,怎么这是在等什么人吗?”徐松砚嘴角始终挂着那一抹浅淡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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