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无语,“说消息吧。”
“诶,唐淘说他和……”文青猛然顿住,心伤的兀自看着还在后怕的汤平安,“……大少爷,我文青啊,我们见过的,比你年长一点点的文青,你还得叫我声哥哥呢,呵呵呵,不是我脸皮厚啊……哦,对了,唐淘说他和老板是亲戚,这个消息不算重大,重大的是唐淘是甘阳人。”
甘阳?
据她所知,姚掌柜是椒城人,这也是为什么所有人不问缘由的对辞退姚掌柜一事义愤填膺,不惜诅咒她死,而姚夫人在椒城长大,祖籍东惟,二人均家中独子,哪有亲戚是甘阳的?
既然能放心将翡翠阁幕前事宜交给一个毛头小子,定是关系匪浅。
何芝柳立刻修书一封给汤慈,将姚掌柜与其夫人的祖上十八辈问了个彻底,弄得汤慈哭笑不得,忧心满满。
“老爷放宽心,既然交给芝柳调查,我们就要做好支援。”汤夫人瞧汤慈愁眉紧锁,像遇见了什么不解难题,宽慰中又稍带了点埋怨,“你可不能给她拖后腿。”
“夫人说的哪里话。”姚掌柜再亲能亲的过自家儿媳?他不就是多叹了几声气,多说了几声“不可能”吗,不至于分不清亲疏,汤慈祈祷似的小声续道,“希望这回是错的。”
哎,汤夫人何尝不盼如此,她与姚夫人情同姐妹,经历过上次事情,姚夫人同姚掌柜闹也闹了,骂也骂了,日子还得继续过,终日以泪洗面,深觉对不起汤家,人憔悴了很多,她着实心里不落忍,若这次当真是姚掌柜作出来的幺蛾子,那她这位老姐妹可怎么办,怕是打击的非得闹出人命不可。
看着汤慈给甘阳去信,汤夫人忽生不好的预感,隐隐记得姚夫人说过她的姨外婆嫁到了甘阳,因为婚事不受家族认可,双方便断了来往,就连她自己也是偶然从思念妹妹的外祖母口中得知。
那……那岂不是八九不离十?
汤夫人越想越心惊,不禁变了脸色。
“你也知道了?”汤慈搁下笔,不想再写下去,好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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