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法 敖不可长,欲不可从,志不可满,乐不可极。(第4/5页)
善,体恤下人,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这回撞上的是何芝柳,汤隆即便不提,这些人也绝不可能再有胡来的机会。
下人乱嚼舌根,何芝柳原就有整顿的想法,奈何不少人在汤家时日不短,没有手脚不干净等大错,汤家夫妇用着也趁手,她便转而言语委婉敲打一番,不料那些人表面应承,转头毫无收敛,尤其是见汤家夫妇未有动作更是不把她放在眼里,脸上明晃晃写着“野鸡就是野鸡,飞上枝头也成不了凤凰”。
她不是没想过与汤家夫妇商量此事,只是想着按照他们以往的态度,这事多半最后不会有什么改变,兴许还给人留下苛待下人、搬弄是非、欲树威严的话柄,岂不是得不偿失,还是待有合适的机会再一击即中。
没想这一番心思被有心之人理解为她不敢,不被汤家重视,也不知那些人的眼睛长着是干什么的,汤夫人对她犹如亲生女儿的行为瞧不见,汤老爷有意教她生意场上的事看不见,专贬低她这个明媒正娶的大少奶奶对他们有什么好处,不得不说见识短浅。
这不何须再等,机会自己送上了门,不是她不饶人。
“芝柳,这、这……”汤夫人听明何芝柳的来意,犹豫道,“是不是不太好?我的意思是会不会罚得太重,要不小惩大诫算了?”
何芝柳自来找汤夫人起始终微微垂着眼,好似做出此决定十分艰难:“娘,我与芝书自小受尽冷遇白眼,我是个女儿家,自是无所谓,最坏的结果无非是孤身终老。可芝书不同,不说考取功名、光耀门楣,起码须得有所作为,否则有一天没了我他要怎么办,可我没有把他保护好,人言可畏,让他小小年纪在心里埋上了疙瘩,您总说他乖巧,但他与二少爷站一处,无需开口便可看出天壤之别,这差别或许芝书努力一辈子也无法缩短半分。”
汤夫人听闻此话心疼万分,恨不能抓过那些曾经欺辱他们的人打一顿。
“芝书……有那么严重?”
何芝柳摇摇头,眼皮一动未动:“我不知,我只知他懂事
-->>(第4/5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