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瞪的大大的,眨了几下。
阿偃觉得单单这样不够,他的犬齿衔咬着皮肤,原本白皙的脖颈处变成点点猩红。
重了怕怀里的女人疼,轻了又觉得不够。他鼻尖轻轻哼一声,他把头重重地埋在姜糖的脖颈处,声音闷闷地:“我发现你总是对阿严格外宽容,你对他也都是扬着一张笑脸。
别在我面前动不动阿严这儿阿严那儿的,他说的又不一定都是对的。”
姜糖喉头吞咽几下,转身把阿偃推开了。她摸着脖子,指腹下一片温热:“我没有搞区别对待,我对你俩几乎是一样的。
你这样不会是吃醋了吧,自我脑补出我和阿严的旷世奇恋,然后就吃醋生气了?”
说着姜糖笑嘻嘻地把脸凑到阿偃面前,阿偃盯着姜糖的眼睛,就像是狼狩猎时的眼神一样锁定了她。
“吃醋?生气?呵,你不会以为我喜欢你吧。”季子严折下一朵粉色的山茶花,然后手掌缩紧。
手指沾染红色的汁液,破败的花瓣被无情抛弃到地面。
季子严拿出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手指上的污秽:“园林是花的确很好看,只可惜你送错了人。你要记得你是我买来的,你是属于我的。”
殷红的唇里说出的话是那么冷漠,姜糖低头看着脚尖,声音有些低落:“抱歉,是我逾矩了。”
从小到大姜糖也没见到和他这样反复无常的男人,也没有过哄人的经验与技巧,只能干巴巴地说对不起这样的话。
季子严看着蔫蔫的姜糖心情更烦躁了,他捏着姜糖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直视他。
他内心就好像有头野兽在不停地撞击心门,想要释放。他愈是隐忍便愈发烦躁。
若把她囚禁起来,那么她便只能看着他一人,对他一人笑了。
可他如果真这样做了,与他所憎恶的父亲又有何区别,那她会不会是第二个他的母亲的下场。
“阿严吻了你一次,我也吻一次不过分吧,我真的是不知道该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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