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划过姜糖的脖子,感受到指腹处温热的触感,唇角扬起一抹微笑。
脖子上微凉的触感消失后,姜糖用手掌揉了揉刚才季子严碰到的地方。
“你不是那个季子严吧。”姜糖用平淡的语气说出这个肯定句。
季子严歪头笑着说:“你怎么看出来的?”
面前人给人感觉就很舒服,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姜糖有些心疼那个还在沉睡中的季子严。
“你们两个的性格不同,眼睛颜色也不同,体温也是有些差别的。
你的性格很温柔,与你相处很舒服。眼睛是清透的琥珀色,体温也偏低些。
可那人不同,他性格不算好,但是我看到的他还是很好的。
做饭还很好吃,和个小孩子一样喜怒无常,还挺可爱的。
他的眼睛是黑色的,就像闪着星星的黑夜一样,体温偏高。
他怎么沉睡了?”说完后,姜糖知道最后一句话问的很不对,可她迫切想要知道他是否安好。
季子严把耳朵上夹的白玫瑰取下来,手指捏着花旋转:“嗯……他啊,因为我有事儿,所以他就先沉睡了。
等到我解决后,可能会让他苏醒一阵吧。”
感受到姜糖那么挂念阿偃,名为嫉妒羡慕的野草在他心底肆意生长。
季子严喉头上下滚动,他轻柔地抚摸每一片花瓣:“你不用那么拘束的,从医学来说虽然我们是两个人格,可我们组成在一起就是季子严。
你唤我阿严就可,严肃的严。他呢,你喊他阿偃就行,他的偃是偃师的偃。”
“严……偃……,嗯……我记住了,阿严。”姜糖眼底的笑意就似蜜糖般甜美。
季子严突然俯身轻柔地为姜糖摘掉落在她头上的花瓣,身上的气息包裹住姜糖。
闻着缭绕鼻尖的香味,仍然是夹杂着雪松味儿的紫檀香,姜糖不安的心落了下来。
不管他是阿偃还是阿严,都是季子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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