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这器灵也太执着了，这话怎么说得跟她是渣女似的？！’
辛珃尬笑着跟小若说：“我觉得签契这种事还是得慎重，咱们才刚接触，不要着急做决定。”
宿司一直不喜欢小若跟辛珃谈契约的事，赶紧撵人道：“行了，作为一个器灵连自己空间进了外物都不知道，赶紧回去好好修炼再仔细查看一下空间边界，就算你是代班的，也不能太菜吧？”
看宿司开口，小若不敢反驳，只嘟囔了句“我不是代班的，这就是我的空间”才离开。
辛珃听着小若这话，脑海中忽的闪过一个念头，可惜没等她细琢磨就消失了，她隐隐觉得这很重要，不由有些懊恼的在心中重复了好几遍‘这就是我的空间’。
不过大概是机缘没到，不管辛珃怎么想都没重新抓出那个灵感。
倒是因为这句话，辛珃的思路又拐到了别的地方。
……
放弃思考后，辛珃索性问出好奇已久的一个问题，“咱们现在呆的就是空间，然后还可以在这里面正常使用其他空间，这不冲突吗？”
成牧嘴快也爱说话，抢先答道：“这有什么好冲突的，空间维度复杂多样的很，只要两个空间不在同一维度，能不能连通彼此看的是空间本身的强度、技术和稳定性。除非是有特别禁制或是极意外的碰上了同源空间，不然在空间里使用其他空间根本算不得什么。”
辛珃被成牧的一堆‘空间’差点绕迷糊了，也因此彻底失去了之前的灵感。
不过好在她心宽，更是个慢郎中，没跟其他人提自己刚才的念头，只恢复到安静状态看成牧他们折腾湖里的橙沄。
说起来，他们完全没必要就围在湖边上，有器灵小若和成牧的各种设备，只要大花或其他带着监控设备的鱼出现在这里，都能够给他们提醒。
不过，看着宿宁瑶满脸奇异表情观察橙沄鱼的样子，辛珃感觉对方应该是有了什么发现。
说起来这鱼也是金石家系统里采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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