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主动一点才能融进来啊,老是冷冰冰的,g什么呢?这么好玩,你以前玩过吗,有这么好的场地和条件吗?我那些朋友都是随和开朗之人,有他们陪你,你还不开心?”
抱歉,我一点也不想融入你们,我心里想,听着那些人在附近热烈地讨论刚才哪个球打得JiNg彩,哪个人马上动作优美。
“他们是做什么的呀?”我随口问道。
“他们?”甘宁看了那些男nV一眼,说,“他们有的是军队家属,有的是本地士族子弟,还有些酒楼伶优。”
“他们都不用上班吗?他们都成年了吧……”
“嗨,那不碍事,”甘宁不以为意地挥了挥手,“请个假就行了,今天专门来陪你的,你可要感激我们……”
“你们是想组个球队吗?想去皇帝面前表演,靠这个为生吗?”
“什么?”甘宁皱起眉毛,“你在说什么,我们只是玩玩啊——”
“玩玩连工作都不管了吗……”
我想起在汉中的日子,那时候我在作战之余要练习神通力,松铭不光要处理文书,还会cH0U空借阅营地里的书库。我们几乎都没有时间玩耍,更不用说请假了。
我承认,我们有的时候把自己b得有点太紧了,但一切的工作和努力都是必要的,我们有任务,有使命,有目标,不得不加倍努力。
现在看着甘宁和他的朋友们占用一间大殿,明目张胆地请假玩游戏,不禁觉得既无趣又空虚。
“工作,”甘宁哂笑着说,“工作只是混口饭吃,别老想这个,人生就是要及时行乐,不然有什么意义呢?”
“我问一句……”我转头正脸盯着他,轻声说道,“你们平时也是这样吗?”
“是啊,怎么了?”
“你未来没有什么打算吗?”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现在管它作甚?”
“那你就一直这样每天玩乐?”
“休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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