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聘礼?”
老妇慌忙道:“我,我记错了,这镯子,这镯子是我婆婆死的时候留下的,聘礼……聘礼是另一件。”
男子看向老妇,不解道:“娘,你不是说,家中只有一个金镯吗,还是被楚楚拿去了。”
许修筠未曾想到此案竟因个玛瑙珠子便解了谜团,汗颜看向时玉书:“劳烦少卿了。”
老妇犹在辩驳,时玉书也不多留,当下便起身道:“既然案情已清,本官尚有要事,便先行离开了。”
说罢他将桌上金镯拿了送到美貌女子面前:“出行在外,钱财当留心,待案了后,府衙自会有人送二位回家。”
得了一声谢,便与柳简齐齐出了公堂。
柳简向后瞧了一眼:“那两位姑娘,是官家女子?”
时玉书先点了下头,后才温言道:“如何瞧出来的?”
柳简与他同行,缓缓道:“两人穿着不俗,非富即贵,落得如今之境,当是脱身要紧,可偏偏两人不愿告知身份,我想,必然是担忧身份道出,会因此事传出闲言碎语,伤了声名,所以宁可咬牙受着委屈,亦不向府衙说出身份来。”
“既是官家女子,为何出行无护卫奴仆相随?”
柳简想了想:“家境清贫?可衣裳……啊,是自远地来京都,许是路上遇了险事,只她二人有幸逃出,所以衣裳破开,路引也失了去……”
时玉书赞许看了她一眼。
“方才少卿待那女子那般温善,可是识得她?”
已走到府衙之外,时玉书翻身上马:“不认得,只是觉得若是远来京都,一路艰辛,临至京都却还遇见此等事,不忍教她对京都失望。”
柳简跟着上马:“少卿当真体贴,看来所谓‘寒霜血’也是因人而异。”
连她自己都最未曾注意,话中尽露酸意。
宫中已传信与时玉书,时、柳二人披着才起的暮色进了宫中,一黑衣问事上前迎了:“在宫中问过与死者相交者,皆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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