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未见着人,柳简反而舒了一口气,她虽一直想入燕子楼,还一度想着利用时玉书靠近此处,可到底尚未曾做好准备,如今入内,难免失了分寸,柳淮门藏匿多年,天子眼下,她必要更小心才是。
可无端由的,又恨了起来。
这处曾是她师父住的地儿,如今不知是哪个人鸠占鹊巢,定些莫名其妙的规矩,全然将自己当作了燕子楼的主人。
气归气,她仍就是将手里的包子塞到了嘴里。
倒是好吃。
时浅知与她脾气相投,又知满朝文武的囧事,柳简与他凑着脑袋一块说闲话,对类似于兵部尚书常瞒着家中夫人约礼部侍郎一块儿去钓鱼、深得陛下恩宠的小侯爷私下作画去卖之类的话题极是感兴趣。
时浅知大有将她引作知已的想法。
柳简听他说完一位府衙大人的独子娶了个女捕快的风月事后,体贴送上一杯茶水:“二公子这京都何处有养鹤的地儿?”
“鹤?”时浅知想了想:“京都贵人多,附庸风雅者更多,好些人家都养着两只,就连太史令都养着两只,那两只听说还是无意落进,因是受了伤,太史令便也一直养着。”
“太史令……”柳简思量一会:“二公子与太史令的官员可熟?能带我去瞧瞧那两只鹤么?”
“今日怕是不成。”时浅知指指腿道:“这副样子去太史令怕是要被御史们写折子,姑娘若是不急,我晚间与春官夏官们吃一壶酒,教他们明日点卯时带你过去。”
“多谢二公子。”
回了时府不多时,便有大理寺官员上门将她接到大理寺中。
一入门,便觉司法之地之严谨,过往官员,不见嬉笑打闹,个个俱是面容沉沉,少有几行色匆匆者,眉间紧蹙,全无轻松之态。
小官将她引到大理寺的验尸房,才迈进去半只脚,内里便有人回头指了她腰间佩戴的香囊。
引她过来的官员小声解释:“验尸房中不可有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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