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玉棠一口气堵在心里,脸都憋红了一分,她咬牙道:“陛下寿辰将近,本宫本想以剑舞相贺,谁知剑竟开了锋,本宫便换了把剑。”
“此事还有谁知?”
“本宫怎么知道!”冯玉棠捏紧了拳头:“准备的,经手的,还有本宫殿中的几个,都有可能知晓,就一把剑,放在人人都能瞧得见的地儿,谁□□都瞧得出来开了锋,莫不是就一把剑,本宫还要盯着么。”
“那么常公公身死时,娘娘在何处?”
“深更半夜的,自是在承香殿中,难不成是本宫跑到殿外杀了人,再躺回到陛下身边吗?”
从偏殿走出,见树下站着一人,背对着承香殿,似瞧着树干出神。
正是方才在殿中不卑不亢的萧堂合。
时玉书同柳简一同上前,他轻声唤了萧堂合一声,又道:“方才殿中多谢阿姐。”
萧堂合,时兰溪之女,当年父亲早故,时兰溪便带着她回了时家,虽是姓着萧,却是时家人。
柳简这才明白冯玉棠方才那句“好一个时家”是何意思。
时玉书看着她:“得罪贵妃,日后阿姐在宫中行事怕是不易。”
萧堂合语气平淡:“没有根基的虚荣罢了,比起我时家……后宫之中,我尚得自保,你不必担忧。”她顿了一下:“是陛下身边的人吗?”
她问的是死者。
时玉书并未开口,她明了他的意思,点了点头:“我不问便是。”她看了一眼柳简,目光又放回到他身上:“虽说这京都皇城,是天下权谋中心,可有我同叔伯,你便只管查案便是,陛下知你性情,不须忍气吞声。”
萧堂合匆匆说完,便转身离开。
柳简站在时玉书身旁,轻声道:“少卿有个好姐姐。”
时玉书却未接话,而是转身向外走:“先回府吧,尸体已让大理寺带了回去。”
天色才明,二人却在宫门处遇见一人,柳简因曾与他有过一面之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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