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从一旁走出,她一时不妨,惊得险叫出声来,看着千代灵疑惑面容,她惊恐指着外处:“那是何人?”
千代灵回头看了一眼,理所当然道:“自然是圆圆。”
外头的人影动了动,便有声音传进来:“公主是唤奴婢吗?”
眼瞧着她愈走愈近,却到两重纱外才瞧得清她衣裳,一重纱后看清面容。
千代灵好奇跟着柳简身后打量着承香殿的摆设:“道长瞧了这许久,对凶手可有猜测?”
凶手?
天子说杀害常德的凶手是柳淮。
但……
一个死去八年的人,要如何现身执剑杀人呢?
她退回殿中央,又朝殿中剑台走去,俯身将视线与剑台齐平,剑台之上,还有两把剑,柳简抽出其中一把,剑身轻巧,银光闪闪,却未开锋。
可承香殿外的那把名作青锋的剑,却开了锋。
一个妃子居处,怎么会有一把开锋的利剑。
“时少卿这是何意?莫是不怀疑贵妃娘娘杀了常公公不是?”
偏殿似久无人居,四五个婢子正拿着香炉熏屋子。
冯玉棠面色不佳,眼底似还带着青灰,她坐在宽榻上单手支着头假寐,两个婢子正轻打扇,替她打散暑气。
另有一鹅蛋脸的宫婢端着香茶伺候在一旁,才听了时玉书的问话便尖着嗓子打断:“大黎哪道律法定下,这在殿中放把剑,须得向大理寺禀报了?”
时玉书只看了她一眼,便教她止了话音。
冯玉棠缓缓睁开了眼,从婢女手中将茶盏接过,目光轻轻放在时玉书身上,嘴角却是拉下嘲讽:“先前听闻少卿断案如神,本宫还当作是真的,如今看来,这京都果真是人心浮动了,前有范学铭,后有时少卿,这大理寺的官儿也是谁都能做了。”
柳简站在时玉书身后,听得是惊心动魄,这冯玉棠到底是有何倚仗,敢如此出言不逊。
她将冯玉棠三个字在心头念了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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