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碎冰甜汤,又低着头退出。
柳简捏了只团子咬了一口,唇齿皆是清甜香气,得空又饮了甜汤,极舒服眯了眼睛,后才问道:“公主可是算着时辰来的?还是等了一会了?”
千代灵喝了半口甜汤:“早前便派人在城门守着了,谁知你们回得这样迟,这日头都快落下了。”
她向一旁伺候的宫婢挥了挥手,见着无人才道:“听闻时卿归来,是陛下亲传的急令?”
时玉书未隐下:“先前与公主分别,便往江南,后接了陛下之召,才匆匆赶回。”
“一路可顺?”
“得公主挂念,有惊无险。”时玉书斟酌一番:“此次急召之因,公主可知一二?”
千代灵面上犯起难色:“今日所来,正是为此。”
柳简闻言不由放下吃食,抬头看她。
她这厢停了动作,千代灵倒是不紧不慢捏了块点心咬了半口。
“陛下做了一个梦。”
她吃下剩下的一半,又喝两口甜汤,终于在柳简想催促她之前再次开口:“梦到了先生……先生名唤柳淮。”
柳简眼神一动,思及时玉书在此,忙低了头,借由吃点心掩饰自己心中所思所想。
千代灵不察,继续道:“柳淮已故去多年,那时道长应还年幼,或是不晓她,她虽身为女子,却是我大黎第一谋臣,位居十贤阁之首,可惜江山平定之后,她忽逢重疾,香魂归天。”
“她与陛下,如师如友。”
五月十五日,月圆,天子独眠,柳淮入梦。
二人对坐太极宫前听雪廊,指点江山朝局,把酒言欢。
酒尽兴了,柳淮化鹤飞去。
时玉书道:“可是此梦有关其他,否则仅是梦及故人,怎需公主走这一趟?”
千代灵赞叹点头,道:“陛下醒来,本是畅快,可太极殿的听雪廊下,倒了一壶酒,两个杯盏,俨然正是梦中醉酒残局。”
柳简微惊:“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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