竭,这些年的委屈与不甘,似皆化作泪,在今时今日,得到了宣泄。
可惜,她再也没有机会去试一试不一样的人生了,因为她,断送了三个人本该美好、或是不那么美好的一生。
……
“道长等等。”
柳简掩着唇自公堂走出,一晚未眠,又劳神听了一场审问,她眼皮子都要粘在一处了,本想着尽快赶回屋子睡一会,却又被人唤住。
寻着声音来处,她侧目去瞧,只见是昨日在沈府下水捞绳子的小捕快,她勉力撑着笑脸,抬手行了一礼:“原是你呀,是有何事吗?”
“我是来还道长帕子的。”
说着他便从怀里拿出一方帕子,同时递过来的,还有一包栗子:“先前在顾家,道长曾分与我几个栗子,我吃了,约摸是桥前宋家的,今儿早上过来瞧见,便顺便买了一包。”
她看着小捕快微红的脸颊,先是一愣,而后接过了帕子:“不过举手之劳,竟叫你还惦记着,这栗子……”瞧着他略为紧张的模样,她笑了笑:“便不必了,上回吃了几颗难受了许久,实是不大喜欢。”
小捕快毫不掩饰自己失落:“我,我不知道你不爱吃栗子。”
柳简轻轻点了头,转身欲走,与他擦肩时,忽又停住了身子:“对了……”
“道长请说。”
柳简扑哧一声笑出来,温和道:“先前堂上断案,那个唤作宫鹤的姑娘,先前曾说过,她取走了顾画师桌上的一副画作,如今案情定下,此物可需要作物证取回?”
小捕快反应了一下,才愣愣开口:“若是要紧的物证,定是要取回的,不过她与命案无甚的关系,何况不过一张……”他忽停了话,犹豫了一下,又转了话意:“道长的意思是……那画儿是要紧的物证?”
柳简笑意渐深:“要不要紧,我也断不了,只是想着案情复杂,严大人此时怕是□□无术,那位姑娘瞧着也非是重情重义之人,若是将画儿转手卖出,日后严大人若要寻,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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