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与屋子之间虽隔了洼地,却不足五十步,立于山道之上,轻而易举,便可将箭射入顾家,依……的功夫,怕是难以射偏。”
她有意隐下谢容瑜名字,然时玉书却正色念出:“依沈夫人的功夫,五十步远,射中一人,并非难事,但公主可是忘了,沈夫人与你比试之时,伤了手腕。”
他看向谢容瑜:“窗上有两个箭孔,可证当时顾台柳关着窗子,你于外间,自是不能瞧见内里画作,射上画上人,不过巧合罢了。”
沈鸿背着身子,柳简瞧不见他的神色,只听得那处传出一声“疯子”。
谢容瑜却始终咬紧了牙,不发一言。
衙役终于带着一着深棕绣钱纹的男子进来,身后还跟着个灰裳的白面小厮,柳简记得,是客栈的小二。
“草民拜见大人。”
严峭看了千代灵一眼,得她示意,便压了声音:“本府问你,你可曾见过此人。”
他指了一回谢容瑜,严肃道:“好好认。”
时玉书方才一番推论,有理有据,已然教他信服。
可让他诧异的是,客栈掌柜瞧过谢容瑜后,却一口否认:“这位夫人,确是没有见过的。”
一言落下,俱是哗然。
倘若客栈掌柜不能证实谢容瑜曾在顾台柳身死之日住出客栈,那便无证据可证她出过沈府,若她连沈府都未曾出过,又怎能射箭伤人?
沈章成眼底划过一丝得意,却又极快掩饰下去,他起了身,颤颤向掌柜道谢:“若非先生,今日恐怕便生了一桩冤案了。”
千代灵愣了片刻,怀疑道:“掌柜的,你可曾瞧清楚了?当真不曾见过?”
掌柜又瞧一遍,肯定点了头:“小人不敢说过目不忘,可店里每日往来的都是熟客儿,难得有生客,若是生客,像这位夫人气度的,必然是有些印象的。”
他说得肯定。
若是沈府仆从,尚有惧怕主家不敢开口的可能,可这客栈掌柜是千代灵临时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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