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月?”千代灵看向堂下,瞧得同样满面疑惑的惜月。
惜月掩唇震惊:“为我?”
柳简垂下眼,袖间那被拆开的荷包、那张写着诗词纸条好像都在发声,向她述说着怜云藏得最深的感情。
她忽然哑口无言。
时玉书适时接话:“惜月被赶出府去,怜云忧心其生计,又或是心怀愧疚难安,所以她希望有人帮助她,寻到惜月,甚至,她想让惜月重回沈府。”
沈鸿抿着唇没有开口。
严峭皱着眉询道:“沈鸿,可有此事?”
沈鸿惊恐看着时玉书:“你怎么会知……”
他那天去怜云屋中,分明无旁人在……连沈忠沈义都不知——不,他一定没有告知过旁人!
可是他是怎么知道的,就像……就像怜云跪在他脚下时,时玉书,就在一旁看着……
严峭拍下醒木,又念:“沈鸿!”
他惊回过神来,时玉书那双似能看透一切的眼睛逼着他不敢再有隐瞒,他艰难应话:“……是,她说,惜月常侍我跟前,算不得功劳,也算是苦劳,教我看在往日情份上,将惜月带回来。”
惜月眼眶红了,低下头擦着眼泪,小声道:“我便知她不会害我。”
无人应和于她。
谢容瑜闭上了眼,良久,才缓缓睁开了眼。
千代灵更是迷茫:“所以呢,是因为怜云想教沈鸿去寻惜月,所以就扮成了桃花仙?”
时玉书应道:“惜月是由沈夫人亲自下令发卖出去,所以,沈府上下,能救惜月之人,非是沈长史,便只有沈公子了……惜月姑娘离开沈府,本算是‘有理有据’,纵使闹至长史面前,怕也是难如其意。”
柳简低垂着眼,暗想,就算是沈章成知晓谢容瑜赶走有惜月是有私心又如何,难不成要为了儿子房中一个可有可无的婢女得罪谢将军吗?
她不犹将目光送向沈章成,他的目光正在谢容瑜与时玉书之间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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