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试。”
“去往京都路途遥遥,盘缠是在村中一家家借来的,为还银钱,春娘来了宁州城中做工,而我一心念着科考,并不曾发现那时她愈发沉闷的性子,只当作是她气我无时暇陪她。所以临上京都前一日,我同她说定,不管我考不考得中,回来便娶她为妻。”
“只是可惜,那一日,便是永别。我再回宁州之时,她已不在。”
柳简沉默许久,才问道:“当时春娘做工的地方,是沈长史家中吗?”
“沈长史?”李乐成反问一句,他摇了摇头:“我并不知晓,她从未曾向我提起过在何处做事……或是提起过,而当年我一心念书,并不曾放在心上吧。”
他的神色很平静,教柳简觉察不出他话里的真假。
柳简唏嘘两声:“世事多无常。”
“无常?”李乐成紧盯着手上一翠玉的扳指:“怎会是无常……如若当年非是我自视甚高,又怎会是如今境地……”
马车忽然停了下来,车夫隔着帘子道:“老爷,宋掌柜拦了马车,说是画铺出了事。”
李乐成迟疑看了一眼柳简:“家中生意或有急事,不便再陪,道长要去何处,我让他送你过去。”
柳简摇摇头,笑了一声:“无妨,此地离我要去的地方也近了。”
她提着裙角下了马车,才站定,便见提李乐成挑了车窗竹帘:“今日是李某失礼,改日必登门道歉。”
得她回应后才放下竹帘,让车夫将那位宋掌柜唤上了车。
满脸急色的男子拿着帐本着急爬上了马车,马车还未动,柳简转身之际,正听得内里传出声音:“顾画师的画被偷了好几副……”
下车的地方的确离她要去的地方很近了。
不过一盏茶的工夫,她便站到了沉月楼之前。
晚间天气阴沉起来,乌云被风卷着散了一天,如此水墨乌云倾天之景,沉月楼角依旧挂足一十七盏灯笼。
运气使然,今日站在门口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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