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之中,可有人瞧不惯她?”
柳简摇了摇头。
千代灵神色便奇怪起来,郁闷道:“总不会又是那个沈鸿吧,家中一妻一妾,外头还养着,真真是了不得……”
周渚思量一番,摇摇头:“若是见心上人,涂抹脂粉倒有可原,可那道足以让春日盛杀死她的伤口,却是奇怪。”
若是自己划伤的,必然是为了使得旁人留心伤处,又何必涂抹沉花脂遮盖。
若是旁人所伤,利刃再往里去一分便足以夺去性命……又何必多此一举用毒做遮掩。
千代灵闻了周渚的话,摇了摇头:“周公子此话未免偏颇,这女子涂抹胭脂水粉,哪里便只是为了取悦心上人……依我所见,若是去见心上人,不若大大方方将伤露着,我曾瞧了个姑娘替夫君熬粥烫了手,夫君知晓后可是心疼得紧……旁人不说,便说是道长受伤那日,时卿可不也慌了神。”
柳简微怔,立即看向时玉书。
时玉书偏不瞧她,只低头看着手中的茶盏,似无所察觉千代灵话中深意,他缓缓开口:“若是这般,便说得通了。”
千代灵莫名其妙道:“哪般?”
周渚目光在三人身上扫过,掩唇一笑。
柳简犹豫一瞬,将目光收回,向千代灵解释道:“怜云的死,或是意外。”
却也不能说是真正的意外,毕竟那盒珍稀难得的沉花脂内,存了杀人无形的春日盛。
而那盒胭脂,本不应出现在一个丫环的手里。
千代灵震惊看着面前二人,瞧着他们的目光犹似瞧着两个疯子。
“意外?”千代灵略有不满:“你们是说怜云自己个闲着没事,将自己毒死了?”
她看向时玉书:“时卿,你亦是如此以为?”见时玉书不语,她急道:“怜云死得蹊跷,她扮作桃花仙,屋中还有画作,你们可莫忘了,那张画可是顾台柳所绘,而且他也死了,总不是顾台柳也是意外而亡吧!”
两支绝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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