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日,便绕路来了宁州。”
秦温纶话倒不多,上前朝着二人抬手各行一礼:“末将秦温纶见过淮临公主,少卿。”
二人品级皆在他之上,不过因昨日之事,皆是郑重起身将他扶起。
千代灵向来不爱端着架子,笑着询了几句西南边军的闲事,他只言片语答过,谢容瑜想他多说两句,却只得了几句生凑的应答。
“当真是个木愣子!”谢容瑜半气半叹,回过头替他向千代灵道了声歉。
千代灵反倒笑道:“是我不是,这军中之事向来严密,本便不可与旁人道……昨日见秦将军出手气吞山河,改日有空不如比试一二可好。”
秦温纶看了谢容瑜一眼,又低头应了一声:“是。”
说是为他接风,但宴席规模倒却不似按风宴,厅中上设三主桌,下两侧各立两桌,至厅外,还有数人同坐。
依沈府设位,柳简之席本于外厅,然她肩伤不便,时玉书留她同坐,她推辞不得,只得依言。
眼瞧着几人将她上下打量了个遍,她不由将目光放至时玉书身上。
时玉书似是不解她为何意,抬手便将面前一菜碟移至她面前,动作极自然,倒教她不好意思起来。
“方才怎么同他一处过来的?”
酒过三杯,时玉书压低了声音。
柳简瞧了一眼秦温纶,他酒量颇好,端着杯子来者不拒,一会工夫十数杯酒下肚,竟不见一点异样,还如初始清醒模样。
“只是偶遇……今日宴席,怎不见沈鸿。”
虽秦温纶非是谢容瑜亲弟弟,可二人自幼情谊是真。
更何况这两日谢容瑜离了沈家,沈鸿也非是不急的。
可……
对面席位,竟只谢容瑜一人落坐。
她才问出此言,便见沈鸿从门外匆匆而来。
他形容俱乱,衣上竟还挂着几片叶子,偏面上带着温笑:“有些事耽搁了,秦老弟,多多担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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