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又是什么呢?
严峭将他上下打量几回,虽不知缘由,却愈发觉得他可疑起来。
时玉书动了动手指,未曾对此话题紧追不舍:“听闻先生生意做得极广,不知可开过脂粉铺子?”
李乐成轻轻摇了摇头:“都说三百六十行,生意虽一门,内里行当却多,我原也是读书人,生意不过便是些书画酒家,何况家中并无亲眷,女子脂粉一行,实在一知半解,便也不曾涉足。”
“那说来倒是不巧。”时玉书点了两下桌子,眼睛半垂:“前些时日里,公主曾在沈家瞧到一盒沉花脂……问遍宁州,只道是整个宁州,只有先生买过。”
“沉花脂?”李乐成沉吟两遍,“倒是不大记得,不过若果真是我所买,应也是赠给生意往来或是好友家眷。”
对答如流,半点不漏。
“嘶……”
一低头,便嗅见肩上浓重的药味。
柳简掩了掩鼻子,可到底是没什么用处,她又将手放下了。
总觉肩上的伤已痛得麻木,可偏每走一步都痛极。
“道长是来寻少卿的吗?”
她总与时玉书同进同出,府衙上下倒也混了个眼熟。眼下行至此处,竟也有人相识。
柳简当下端了个温和的笑来:“少卿在里头吗?”
“早走啦,先前同严大人一块儿走的,道长要寻,怕是得往前头去找找呢。”
柳简轻轻点了下头,当即转身往外行,忽又停了脚步,转头询道:“对了,听说昨日里捉了几个人,如何了?”
长久守在阴暗之地的狱卒,脸上带着一份不自然的苍白,他看着立于阳光之下的清瘦女子,竟觉得她更虚无起来。
女子歪了歪头,好像疑惑于他长久的沉默。他惊得忙应道:“还在牢里头呢,几个贼子,骨头茬子倒是硬得很,不过听说到底是问出了些什么。”
他似瞧着女子蹙起了眉,想来到底是女子,怕是听不得这些审讯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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