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小事你还劳你记挂,莫伤了身子。”
他对所有女子都极好。
乐昭仍是一幅乖顺的模样,并无半分侍宠而娇的意思。
她果真是来寻柳简的。
柳简本以为她是借着谢容瑜不在府上,而有意接近沈鸿,却不曾想到,一出屋门,她便如实相告了谢容瑜之事。
“道长,妾虽出身卑贱,却也知姐姐身份高,亦是能干和善,这宁州城中不知多少夫人小姐,都以能同姐姐说一句而高兴数日,偏偏夫君喜文,顾忌了姐姐的身份,这才使得二人离心,可妾知晓的,姐姐是喜慕夫君的……如今二人为了个戏子争得如此,当真是失了体面,妾人微言轻,不敢同公主、少卿提及此言,只敢同道长说一说……听说先前他二人皆是姐姐故交,如今姐姐之困境,还请他们出手相助才是。”
言及后来,她竟还欲下跪相求。
柳简自然是伸手将她扶住,她并不轻易应话,反是将乐昭好好打量了一回,斟酌良久,她才道:“戏子……你是说沈公子瞧上的仙子吗?”
她自知失言一般,惊惧之下掩了唇口,慌张看了四周:“道长切莫将此事道出去……”
见柳简不语,她咬了咬唇,开口道:“原先我并不知的,直到前日夫君将那女子的画儿拿到了堂上,我才知……她是杜家班子的一个杂耍的戏子,名作宫鹤……”
柳简不再追问,转而道:“先前我曾见许多大户人家的姨娘,都使着心眼想往上头坐一坐,乐姨娘倒是将不同,如今沈夫人不在府上,不正是好时机么?”
乐昭愣了一下,而后苦笑:“妾又怎不知此事,可人贵有自知之明,这满府上下,随便哪个女儿家都比妾出身干净,妾又如何能上去呢,何况姐姐待妾好,安立于姐姐身后,便已经是妾此生最大的福分了……”
柳简笑问道:“这便是你向沈公子瞒下宫鹤姑娘之事的缘由?”
乐昭很不好意思:“虽有此因由,但毕竟以色侍人,夫君如今非仙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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