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家的家生婢,一富家小少爷,与一穷书生的娘子,是如何都扯不上联系的。
时玉书突然向千代灵询道:“今日公主去沈府,可曾问到些什么?”
一提及此事,千代灵忽而显出怒色来,先是抿了唇,后才道:“这沈家一对父子,当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我一入府便问谢容瑜,他们竟眼睁睁告诉我谢容瑜那日同我比试伤了身子,要静养,可恨那观雪,分明是谢容瑜的婢子,竟也帮着沈家拦我,让我过两日再去府上。”
时玉书似有所思,但他仍就温言:“既然观雪如此说了,想来也是不什么大的矛盾。”
千代灵也点了头道:“本来我是想指出来的,不过周公子也是如此说,我虽是谢容瑜旧交,可如今她不曾寻我,我若强插手她的家事,怕是她面上无光,我也只得回来了。”
难怪那样快,他们不过去杜家的班子问了两句话,他们便回了府衙。
听着他们细细聊着案情,千代灵初时还有兴趣听上一听,可听着什么诗,什么香粉,什么画作,千丝万缕,却又理不出逻辑来,以至她眨眨眼,瞧着谁都有可能是凶手,反倒是心浮气躁,干脆起身拿了话本子瞧。
昨日瞧了一会《桃妖录》,觉得新奇,便又买了好几本听妖先生的话本子,看了几章,越发觉得有趣,三人案情还未商讨结束,夜色便已落下,府衙的仆人进来点了烛火。
严峭知晓几人在府上,也不曾归家,吩咐了厨房做了一桌菜,又带着欲说还休的神色进来,瞧着旁几人没有余闲的模样,只得朝千代灵行了一礼,得了她的首肯才敢坐下,却又如椅子上生了什么似的动个不停。
千代灵实在瞧不下去,开口问他来意。
严峭道:“下官是想来问问少卿,两桩案子要先查哪一件。”
“两桩案子?”
“是啊,沈府的那婢女的案子同绿溪山下的画师案,可不是两桩案子。”
千代灵忽而顿住,眯着眼睛看向另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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