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他,见他眼中清明已现,这才知他先前是在装醉,一想那老实巴交的严峭如今已经不省人事,也叹一声为官艰辛。
千代灵道:“周公子知晓此事时,说是着人去问问听妖先生是何人,估计着明日便能知晓。”
可次日周渚还不曾来府衙,严峭便带着宿醉的红眼来寻时玉书同柳简了,今日柳简难得起了个早,在院里拿着一树枝同千代灵比划着功夫,也就此时,她才知千代灵功夫是如何高超,千代灵就站在原处,她挥着枝条却碰不到她分毫,使她很是挫败。
“少卿啊,昨日你们是不是去寻了一个叫顾台柳的画师?”严峭皱着眉连连叹气:“他死了。”
顾台柳死在了家中。
他背后中箭,倒在那幅山水画前。
让人奇怪的是,那幅山水画也被箭射穿,青松之下的两人,如今只剩下一个作画的小人。
严峭也注意到了这张画,他战战兢兢、说话之时似连牙齿都在打颤:“怜云死时,身前有也一幅画,这顾台柳死时也有一幅画……”
他凑上前看了看:“柳道长,你觉得会不会是这画中的精怪将他们摄进了画里?我记着怜云那幅画,上头的女子亦是她的模样……这张画,这小人是顾台柳吧,是他在作画吧!”
他才说完,时玉书清清凉凉的目光便投了过来,惊得他一振,忙止了想象,低下头道:“下官醉酒未醒,怪力乱神。”
“既然严大人未醒酒,那么此地便交由本官吧。”
严峭自是求之不得,领着几人出门去询左右邻舍。
顾台柳的尸体还在原处,他面朝着墙倒下,身后的箭贯穿了他的心口,除了头上一点分明可见是碰着墙壁而受的伤,周身瞧起来并无其他伤痕,但他脸上却有二道本不该有的血痕。
柳简蹲在他尸体旁处,伸手去比,却被时玉书唤停:“莫污了痕迹,若是想比对,用旁物试试。”
柳简应了一声,周遭看了一眼,未见合适之物,干脆伸手沾了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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