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千代灵一同从门外进来,他笑着道:“若是有心遮挡伤痕,那必然是要以胭脂作遮挡,若是将春日盛下在这些东西之中,亦是可使毒入肌肤。”
仵作恍然大悟,忙行一礼,退下去检验香粉胭脂去了。
“三公子?”柳简望着二人,有些不解:“三公子怎么同公主在一处呢?”
千代灵将剑放到桌上,坐下拿了杯子饮了一大口水:“我从沈府出来,正见了周公子往沉月楼去,想着无事,便陪他去了一趟。”
周渚点点头。
时玉书问道:“这香粉胭脂,是女子用物,三公子怎会想得到的?”
周渚笑着解释:“少卿可记得昨夜我们在沉月楼时,那许娘子正是为了一个叫玉裳的姑娘?”见时玉书点头,他继续道:“昨日同许娘子约定了去沉月楼送酒,方才我同阿灵姑娘一处去时,那叫玉裳的姑娘正用那胭脂遮伤,伤处不大,她点了几下,便不可察了。”
千代灵愣了一下:“原来你方才瞧着玉裳是因为这个,我还以为……”
周渚望了她一眼,笑问道:“阿灵姑娘以为如何?”
千代灵红着脸咳嗽了两声,转头向柳简问道:“你同少卿今日去顾台柳家问到了什么?”
柳简摇了摇头,将在顾家所见道出,千代灵很是唏嘘:“他同归弦姑娘倒是可惜了。”
柳简同她闲言几句,问及她在沈家所见,千代灵摆了摆手:“谢容瑜她没什么事,就手腕伤了,大夫替她上了些药,教她休息些时日,莫再动武就是……”
她叹了两声:“不过她待怜云倒是不错,听说还特地着府上的人替她准备后事。得知案子进展寥寥,她亦是忧心。”
门前忽有人吵闹,几人不禁都停了讨论,齐齐朝门口望去。
门口是沈鸿。
“拦什么!爷来找柳道长的,又不是来闹事的!”
时玉书看了柳简一眼,转向门口:“放他进来。”
拦着沈鸿的两个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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