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什么?”
周渚犹豫了一下,才笑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这洗漱的水,向来是打了即用,若凶手若是毒杀于她,必然是要趁她打完水后,又要在洗漱前下毒,可有将毒下到水里的工夫,怎么不直接下在她身上,何必多此一举。”
千代灵眨了眨眼睛:“也对哦……”
时玉书想了想:“脖颈既伤,那必然需要抹药,此毒或是下在伤药,早前我也让仵作寻了她屋内的药膏。”
周渚笑道:“是我多虑了。”
楼内灯火突然一同灭下,柳简一惊,身子如同僵住,连动都不敢动,呼吸渐乱。
黑暗之中,看不清事务,其他感官却越发敏锐。
楼中客人窃窃私语、姑娘们的笑声、桌椅挪动、酒盏碰撞……
柳简渐觉后背阴凉,甚至有人贴着她脖颈吹风……
突然一只温热的手准确无误的捉住了她的手,在她想惊叫出声前,她听见时玉书压低的声音:“是我。”
对黑暗的恐惧未曾消减半分,可手上的温度却使她觉得安心起来。
不惧黑暗中行走,只怕孤身一人。
这是当初师父信中所写。
“呼~”
长台之上,有人吹开火折子,点燃火烛一瞬,七重莲花上近长台的花瓣上也亮起来。
这短短黑暗之间,长台之上已设一桌一椅,桌上放一酒盏,一灯台,笔墨纸砚,书册若干。东生一花树,轻纱绕枝,轻轻舞动。
不知从何处而来的风,吹落几朵桃花至邻近客桌之上,引得阵阵惊叹。
树悬一秋千,花藤绕绳,形单影只。
吹开火折的,是一白衣书生,形容潦草,执笔于桌前,眼中含泪:“我以丹青绘你千遍、万遍,桃花仙啊桃花仙,你怎么,便不能现身一回呢!”
说罢,他将笔丢下,对画叹惜几句,端了案上酒水,自斟自酌,三杯过后,竟似生了酒意,端了酒杯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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