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玉书起身:“你如何看?”
柳简缓步跟上他:“那画艳丽凡俗,作画者刻意不留名讳,或是本就不愿认下此画出自他手,眼下又与命案生了瓜葛,怕是更加难寻作画之人。”
时玉书点点头:“先前沈夫人曾提过,怜云脖颈上的伤,是她身边的丫环所为。”
“沈夫人……”
柳简顿了一下。
这谢容瑜之父谢良才乃是朝中将者,与时家向来交好,今时堂上,她也曾道是谢时二家乃为世交,然时玉书同她,怎不似世家之交当有的模样……
她正想着,忽见先前跟着谢容瑜身后那圆脸的婢女低着头走上前来,安静朝着时玉书行了一礼:“少卿,夫人请您入亭一叙。”
沈章成好石,府上庭院处处可见假山奇石景,在几座石头之后,悄然立着一亭。
顺着婢女的目光望去,柳简才见亭中纱帷之后两人,一坐一立,隐约可辨是谢容瑜同那柳叶眉的婢子。
时玉书轻轻点了下头,不发一语引着柳简往亭中走。
那婢女面上现出为难之色来:“少卿……夫人说,请您一人过去。”
她怯怯望了一眼柳简,许是担忧时玉书不喜,忙道:“姑娘可随婢子去茶厅饮茶,距此处也不远的。”
柳简笑了一声:“既是如此,便劳烦姑娘引路了。”
婢女见她应下,轻轻吐了口气,神情也轻松起来,抬手向一边:“姑娘这边走。”
路过时玉书身侧时,柳简朝他望一眼,大有看破他与谢容瑜关系的雀跃,还故作明了冲他露了个体贴的笑容。
婢子挑开纱幔,让时玉书入了亭内。
轻纱被绕在柱上打了个结,春风入内,卷了另一边的纱幔乱舞,似挣扎起飞的蝴蝶。
谢容瑜端了桌上的茶壶,亲自倒了杯茶送到他面前,笑问道:“那是哪家的姑娘,竟能入了你的眼?”
时玉书从袖中拿出一方盒子放在桌上:“浅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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