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样,追问道:“学舞?”
乐昭慌乱“啊”了几声,仓皇看向谢容瑜,见她并无反应,这才稍稍定下心来,她低下头,红着脸:“是,她不曾说是什么缘故,因妾平日在家也没什么事做,便同她一处在屋里头随意练练。”
柳简望了时玉书一眼,后者立即明了她的意思,起身道:“事发之时,在场人数众多,还劳烦严大人同沈长史相助询话。”
沈章成能坐此处,不过也是给他二人一个面子,真叫他一直等在此处听这些枯燥无味的来回问话,他怕是坚持不了多久,眼下时玉书一开口,他当即看向严峭,在他的示意之下,严峭拱手道:“既是如此,那下官便替少卿将今日在场之人登记造册……在场众人乃是长史之客,还劳长史从旁协助。”
沈章成立即将自己从椅子上拔起来,向千代灵行礼道:“老臣便随严大人先行离开了。”
千代灵摆摆手:“长史随意。”
见自家父亲都离开了,沈鸿也蹦了起来:“公主,我也去帮我爹的忙!”
千代灵不愿同他计较,便也点头放他离开了,瞧着谢容瑜一人独坐,她叹了一声,道:“府上既生此事,想来必多口舌,还劳沈夫人吩咐下去,莫作胡诌。”
谢容瑜点点头,也站起身子向千代灵欠了一礼:“那我就先下去了,公主若得了空,就吩咐人来唤我一声,这宁州城里,可是热闹呢。”
千代灵顿了片刻,还是点了头。
柳简见着乐昭有些无所适从,忙道:“乐娘子,你且留下,还有几句话想问问你。”
谢容瑜便回头朝她笑笑:“无事,我这儿有闻风、观雪伺候着,你便留下好好答话。”
乐昭低着头应了一声:“是,姐姐。”
先前柳简还不敢认她的身份,听了她这一声姐姐方知原是沈鸿的姨娘。
时玉书问:“怜云一个婢子,学舞做什么?”
乐昭摇摇头,低声道:“妾当真不晓得,只听说她是瞧上了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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