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们老小皆在,还望姑娘可怜些,饶过他们一回。”
柳简本就不愿多与他们计较,闻此言立马转头向时玉书:“少卿,不如就此……”
“好。”时玉书看着谢容瑜:“只是请沈夫人记着,我大理寺素来护短,脾气又不大好。”
谢容瑜强笑了两声:“时谢二家也是世交,不过才数年不见,兄长怎地如此生份了……”
时玉书不再多言,伸手捻了块糕点放到柳简手中。
周渚瞧得,借着喝茶之机,唇角上扬。
千代灵看着严峭道:“方才本宫也瞧了,这桩案子多有怪异之处,如今时少卿在此,不如此案便交由他主理如何?”
柳简挑了下眉,咬着糕点望向她。
这公主当真是直接。
千代灵眨了两下眼,后知后觉补充道:“严大人身为宁州州官,忧一州之事,倒可不必只为此案而操心,从旁协助时少卿便可。”她又转头向沈章成:“既是沈府的案子,怕是还要在沈府叨扰几日,还望沈卿见谅。”
沈章成连连点头,看了谢容瑜一眼,又道:“烦劳公主与少卿记挂,老臣这便着人准备厢房……”
时玉书轻声打断他的话:“公主身份尊贵,出行未带侍卫仆从,还是居府衙之中较为妥当。”
一个常孤身在外、风餐露宿的江湖侠女,自称一声本宫后,竟就娇贵起来。
旁人还无什么反应,千代灵自己倒先心虚眨了两下眼,虽不知时玉书是何意思,她却也未曾反驳,也不愿再因此等琐碎小事劳心,转头便向时玉书道:“依少卿之见,眼下如何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