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柳淮门,往后生死境遇,皆有人在意。
她能为先生做的最后一件事,便是永远守住柳淮门的秘密。
幸好,她在世间所有恩怨都已清了。
“柳柳!”
周家几人皆已归家,唯周清的马车还停在府衙之前,她坐在马车里,婢子替她拉着窗布,她便从里探出半张面来冲着她打招呼。
柳简行至马车之前,站在车旁浅浅冲着周清行了一礼:“三姑娘。”
挥手让婢女离开后,周清目光清明,望着她:“哥哥先去了西山,我想着,父亲母亲一事,得你相助,还是要向你道一声谢。”
柳简端详她一会,这才笑道:“看来三姑娘的病,要好了。”
“自然是要好的。”
从来干净纯净的眼眸此时竟也多了一份复杂忧虑,这世上,又有多少人能一直无忧呢?
周清张了张嘴,只是又道了一声谢。
柳简点头应下,周清看着她一会,松下窗布,唤了婢女上前,吩咐一句,马车便晃晃悠悠往前走去。
她目送着马车远去,又回头望向府衙门口,从里正走出几人,为首的正是时玉书,瞧到了她,他侧着身子同旁人吩咐几句,独自一人走到她面前。
“先前曾因案情向少卿借了银镯,不过想来,这或是周文思私物,与本案并无联系。”柳简将银镯拿出来,轻轻送到时玉书面前:“此案既了,便还于少卿了。”
时玉书接下盒子,手指在盒子边沿处轻叩几下,这才道:“今日便要走吗?”
柳简点了头,笑着点头:“是,身无长物,来去倒也自在。”
时玉书从腰间拿出荷包递到她面前:“先前应承于你,权作是回乡之资。”
又指着树下的相依的一匹马:“文祁先前应下的。”
柳简看了一眼荷包,笑如朗月:“不必了,少卿先前赠的白玉簪便值二百两呢,若是银钱不足,当了它便也够了。”
时玉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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