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
“因为她同周景和有染!”跪在地上的周词突然暴怒出声:“她是为了周景和才连杀三人的!”
周词如同癫狂一般,连连往徐同知脚下爬了数步:“大人,大人,我都交待!”他伸手指着青姑:“就是她,是她让我去清雅苑偷东西的!她被周文思威胁,她说周文思拿了她的簪子,那是周景和送给她的。她说被人知道了她和周三爷的关系,肯定要被府衙怀疑,是她,是她教我去偷的!”
徐同知重拍一声惊堂木:“周词,你所言可真?”
“真!真!”周词不住的朝徐同知磕着头:“大人明鉴,这是她亲口同我说的。”
时玉书漫不经心开口:“你为何要替她去偷东西?”
先前于清雅苑之中,他宁道出当年使计入周府,骗崔常安,也闭紧了嘴替青姑遮掩下。
周词动作僵住,一瞬后缓缓抬起头来,额上已是青红一片,可他仿若不觉,张了张嘴,却没有声音出来,直至双眼滚下泪来,他才勉强出声:“我没有钱了……”
他呼吸急促,又带着哭腔,声音便更难听:“……我有什么办法啊,我没有钱了啊!”
他用手捂住脸:“我答应了崔管家的,我要替他养老送终,他如今死了,我却连给他打口棺材的钱都没有了。我答应了他,我给他当儿子……我都做了什么糊涂事啊!我居然答应了杀害他的凶手,去替她偷东西脱罪。哪家的儿子像我这般混账,我有什么脸去见他啊……”
堂中只余他一人的嚎哭声。
柳简看着他,心中百般滋味。
他当日因伤而废了一条腿,为了生计,他昧心借着崔常安进了周府,却又在日复一日中,将崔常安看作父亲一般的存在。为了银钱,他忍下府衙多日折磨,只为崔常安的身后事。
可如今,却发现仇人竟是自已咬牙也要护下的人,他怎么能不崩溃,怎么能不悲嚎?
只是——
“我同三爷,只是主仆,并无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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