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若非是周浅执簪伤人,那么屋中最有嫌疑的人,是谁?
时玉书轻轻咳嗽一声,然柳简已然顾不得了:“青姑既然将大公子留下,那么必然会使此案同大公子有关,二姑娘只怕当日一见屋中场景,便推断出是大公子所为,于此,她才会当着锦屏的面,以金簪伤人,坐实自己的罪名。”
周湍早想到这一层,可由柳简说出后,他仍就是被惊出了一身的汗来,可此时,他只能僵硬着反驳:“说什么胡话,弑杀祖辈是为妄顾人伦之事,父亲故后,我蒙祖母教养长大,怎会行如此大错……”
周温被周浅这胆大妄为吓得面色苍白,他悲痛看向周浅,早已无法将如今跪在地上的这个人与往日温柔体贴的妹妹联系在一处,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