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锦屏与青姑共事已久,当日又是她二人一同瞧见的梨花,她万万不敢信是青姑所为,忙便替她辩驳:“是,那是,几乎是一整树的梨花呢!莫说是一枝花,就是两枝、三枝、四枝,也是万万不够的。”
“是纸。”柳简看向青姑:“只需剪些白纸,缀在沾了油的绳上,将绳子随意勾在枝桠之上……就像是绣画上的黑色,在特定的时候,一见便会自主以为是灵动自然的鸟雀……而枝头的白色,那时天色将晚,远远瞧去,正是一树白花……周府地大,花树极多,如今又因周老夫人宴席、祠堂走水这些事而忙得厉害,纵使你提前一会先挂上白纸,也无人会去在意,就算有人先行瞧见,也没有工夫去瞧上一瞧,何况你只需要在锦屏回府前一会挂上,再在门口作偶遇拦下她便好。”
柳简微顿,轻轻吐出一口气,又继续道:“待你与锦屏分别之后,你赶便赶往藏锋院中,只需要点燃绳子——那树生得粗状,你自树后点燃绳子,足以挡住那一点火光——绳子沾了油,一点便着,等火烧至纸上,纸轻易燃,见风势起——而院外之人所见,则是一把无根之火莫名而生,席卷周树。”
堂上众人,似随她那缓慢轻和的描述,看到了那夜火光之下,青姑一脸漠然。
她停下看着青姑,又道:“也许事情进行的太过顺利,又或是那夜落雪,你并未发觉,在火光之下,曾飘落几张白纸,融入漫天大雪之中,又同它们一起跌落到地上、井底……”
时玉书终于有动作,他转身向一旁的衙役小声吩咐了两句——文祁今日并不曾同行,自昨夜听了他们的分析,他便没有再出现,也不知是去了哪里,又或是还不曾起吧——衙役没一会工夫便端着两张白纸送到了徐同知案上。
其中一张纸上还带着泥水,就像是从哪个泥坑里扒出来的。
青姑面无表情等着她停下,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她划出一个冷笑:“道长,你这番推测确实合理,可是,我是同锦屏一同看到的,我二人还商议过谁去折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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