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问了出来:“那么,你又是如何肯定,那花是梨花的?”
青姑朝她惨白一笑,几分无奈:“道长,你忘了,我从前也是在藏锋院伺候的,那树是梨树,生的花,自然是梨花……”
柳简浅浅一笑:“原是青姑告诉锦屏姑娘,那枯木生花,生出的梨花。”
青姑瞥了她一眼,疑道:“有何不妥?”
“敢问锦屏姑娘,你回荣松府的路上,可曾向府上奴仆道出此事?”
锦屏微怔,点了点头:“青姑让我多叫些人去瞧的。”
青姑慢慢解释:“那日老夫人初醒,问过了祠堂之事,因是寿辰将近,祠堂失火,又闻……道长先前测字一事,总是悻悻恹恹,那时瞧了花开,我想着是件祥瑞的事儿,若叫旁人知了,也可热闹些,老夫人向来喜欢热闹的。”
“我先前尚有一疑处,冬日暗生一树白花,寻常人必会先思花是为梅花。那时我同府上婢女枚儿同行,忽然闻就府上有人呼藏锋院的梨花开了,枚儿当时首问便是冬日里怎么可能生出梨花……如今此疑也释开了——府中所言,想必是三人成虎,这藏锋院,是生生‘开’出了朵梨花来。”
青姑闻此言,目光渐聚焦至她身上。
徐同知不知她扯出这一堆的事来是为何,皱着眉头打断她:“她既然是藏锋院旧奴,认出旧院的树来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就算不是她先瞧到的,旁人瞧到了梨花也会说,你总纠结在此处做甚。”
柳简略是无奈看了时玉书一眼,猜测着倘若是时玉书来问这一遭,徐同知必然不会如此相待:“梅树是先花后叶,梨树则是先叶后花——若我不曾记错,那夜所见的树,并无枝叶……少卿当时也在周府,想必也是瞧见了的。”
时玉书浅浅嗯了一声,再无旁的话。
柳简咬了咬牙,他故意不接话,分明便是怕她将此案丢回给他来解。
她只得继续:“凶手筹谋多时,巧意设计出这一场戏,却在此事上生出这样大的疏漏,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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