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趁她病重,像杀死崔常安一样,用梨枝插进她的心上。”
周温闻言,身子如抖筛子一般:“我……我从未想过,要继承家业……我也,也没有,听过他们骂我……你……”
周浅漠然望了他一眼,而后转过头,只将注意落在余光里那点绛紫上……
如此,就好。
堂上一阵寂静,门前听审的百姓都未有人发出评论。
谁又能想到,震惊容州城、人心遑遑多日的一桩大案,竟是个才过碧玉之年的病弱姑娘所为!
他们不自觉,便将目光齐送到了那位从京都而来、坐在徐同知侧边的少年身上。他似是感受到了众人的质疑与好奇,垂下的眼眸轻轻一动,微微抬首——他那张清寒玉容显露出来,人群有些一点骚动。
他从容将杯子放到面前的桌上,轻轻开口:“本官尚有几处有疑。”
他一开口,徐同知终于松下一口气,这数九寒天里,他后背竟浸透一层:“少卿且问。”
“崔常安、金良贞也是周家管事地位之人,你以何理由,让他二人指派到鲜有人至的藏锋院?”
周浅眨了眨眼:“我是主子,他们不过奴才……”
“你兄长先前有所托,金良贞尚敢反驳,你约其去一生下数桩命案之所,她竟就顺从?”
周浅低下头,不再辩驳。
徐同知拍下惊堂木,怒目道:“周浅,速速道来!尔以何因由将崔、金两名死者约至藏锋院?”
“她自是答不出的。”时玉书抬头,目光紧锁在她身上:“因为本案凶犯,并非是你。”
周浅面上现出一丝慌张,颤抖着身子,刚要辩驳——
徐同知闻时玉书此言,心头大乱,这周浅不过女子,怎能顶下这凶杀的罪过,若是此案冤就,必得香魂归天,身后骂名。他急道:“仅以病躯,也敢替罪!你口口声声所称是你以梨枝插入崔常安、周老夫人心上,可杀人所需要力道,哪里是你这手无缚鸡之力所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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