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卿这是要往何处?”
“府衙。”他望了她一眼:“如此匆忙,出了何事?”
柳简本要如实相告自己已然推出崔常安之死,但听他要往府衙而去,立即改了口:“可否带我一同过去,我有些话,想问问锦屏。”
……
锦屏是证人,本是不用待在府衙的,可她实在是被前夜之景吓坏了,府衙没有法子,只得在衙门里空出一间屋子,为了使她安心,还安排几个衙差隔段时间便在她屋门前晃悠一下。
柳简同时玉书到府衙时,她坐在小板凳上正帮着府衙伙房择菜,到底是常在周老夫人身边伺候的大丫头,哪里干过这等活计,好在伙房的大娘性子和善,只当她是解闷的。
“我、我……伺候主子伺候惯了,这一时闲下来,便总想到老夫人死的那个晚上,所以才来厨房帮着做些事的。”
似是怕他二人误会,她急忙解释。
柳简温声道:“锦屏姑娘这会可有空,少卿有几句要问问你。”
伙房的大娘瞥了时玉书一眼,忙冲着她努努嘴:“大人叫你,你快些去吧,这儿我来。”
锦屏小声应了身,跟着柳简出了伙房,另进了一处屋子。
柳简拿了笔墨,看了一眼端坐于上首的时玉书,示意其先问。
“前夜周老夫人身死之时,你在何处?”
锦屏跪在堂下,回忆起旧主身死惨状,她泪水止不住地滚下:“婢子在厨房替老夫人煎药。”
“荣松院有小厨房,为何舍近求远,去了别处?”
锦屏道:“前日三公子同三姑娘才从洗脱嫌疑,老夫人指了小厨房的人设宴,那夜所有人都在忙着宴席之事,事发突然,婢子同青姑担心耽搁了,便去了大厨房……煎药的时候,婢子正遇了柳道长,道长可替婢子做证的。”
时玉书看向柳简,见她轻轻点头,便才继续问道:“你可是瞧见了周浅行凶过程?”
话至此时,锦屏双唇颤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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