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道:“你怎知我明日要去?”
柳简笑了下:“方才少卿应了徐大人三日之内必定此案,又向府衙借了人,并不难猜。”
文祁挑了眉将一堆帕子塞回到箱子里,净了手后坐到桌旁:“不是说平白无故去起墓会使凶手警觉吗?”
“无奈之择。”
可几人却扑了个空。
周文思的墓地竟空了!
正是面面相觑之时,站在之后的两个捕快嘀咕了两下,其中一人上前:“时少卿,这墓是遭了贼腿子走过了,贼前日里才被抓进大牢,尸体怕是被送到了义庄。”
几人匆匆赶往义庄,时玉书略一形容,守着义庄的老者立即记起:“先前一伙贼人挖坟,将好些墓都开了,这具尸体无人认领,只得先送到这处来了。”
府衙仵作匆忙赶来,细细检验一番,才向时玉书报道:“此人却非烧死,死因乃是脖颈处的刀伤。”
时玉书问道:“他心口之上,可有刺伤,如崔常安那般的伤口?”
周清曾说,周文思心口之上,插着一枝梨花。
仵作摇头:“并无,不过死者生前或总遭人殴打,骨头之上,好几处旧伤,都算不得新,应该超过两个月。”
必是他赌输了银钱,遭赌场打手所殴,经年累月,伤了骨头。
柳简叹了口气,同时玉书一同回了府衙。
周浅面朝墙,抱膝坐在枯草铺就的床上,许是听到了牢门锁链被人拉动的声响,她僵硬动着身子回过头来。
眼见着时玉书同柳简走进,她又缓缓将头转了过去:“是我杀的人。”
一夜未见,她嗓音嘶哑难听,像是被风沙摩过千万遍。
有捕快让她转过身回话,但她却固执地不肯回头。
时玉书问道:“周老夫人乃是你的祖母,你为何杀她?”
周浅冷冷笑道:“原因不是很简单吗?周家三子,唯我兄长一人不得重视,不过是收了个妾室,她居然为此当众奚
-->>(第4/5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