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玉书将梨花放到仵作递来的纸上,起身走了两步,又退回去:“方才我见花萼之间隐有黑紫色,或是死者口中有毒,检验之时小心细查。”
仵作忙诺诺应下。
他这才往外走,文祁似是早忍不住了,一见他提步,立刻就冲到了外头,甚至比起跟在时玉书身后半步的柳简还要快些。
门前跪着一人,脖子上被两个捕快用刀架着,叫他半分不敢动弹。
他身后的捕快道:“此人先前就躲在藏锋院内,方才混乱之中,便想逃走,不过他腿脚有疾,还没跑到门口便被发现了。”
跪在地上的正是周词。
徐同知皱了下眉,似是用力回想着他的名字,终于记想:“周词,你为何要杀害金良贞?”
周词瑟瑟发抖,面如金纸:“小人,小人不曾杀人,我……”
“你若没有杀人,为何在这黎明之初,出现在此?”
周词颤抖着,张了几回嘴,才说出了句完整的话:“不,不是,小人是被人约到了这儿,就是,就是金厨娘约的小人。”
“府上的厨娘,天色未始,约你在一个早前死了人的院子相见?”徐同知冷声道:“……你是崔常安的义子?”
那一朵梨花,立即让徐同知将两名死者联系在了一起。
周词惊得直呼冤枉:“当真是她约小人来此地的,小人原先也觉得奇怪,可是她说她知道崔管家的死因,小人……小人不得不来。”
“既然是受邀而来,那为何又要躲起来,还试图逃离?”
周词灰着脸,支支吾吾好些时候,都没有办法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周词被押下去的那一刻,柳简侧目望向了时玉书,她觉得,时玉书应该会说些什么。
可他没有。
仵作果然在金良贞口中检验出了余毒,银针黑了半根,仵作忙禀报了。
徐同知一扫方才的颓色,面上甚至透出些轻松来:“时少卿,既然嫌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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