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回答文祁先前所问:“周三公子向徐大人解释祠堂走水一事,那话中必也是真真假假掺着说,小人去询徐大人,便是想从其中择出真话那部分。”
时玉书缓声道:“醉酒?”
柳简点了头,顿了一下又继续道:“其实小人也不太确认,只是也如少卿先前所说,若是家仆,无意能绕进周家祠堂的机会可谓是微乎其微,纵使是以醉酒为借口,也太过生硬了。所以小人觉得,若非当日是周家的什么重要日子开过祠堂门,那便是……在周家祠堂放火的,乃是周家的主子。”
文祁被她这惊世骇俗的想法所震惊:“祠堂乃是供奉先祖之地,若是周家人所为,那就是欺师灭祖,大逆不道。”
柳简摸了摸头:“所以,才只能是醉酒的情况下,其实也还有一种可能……当时周家还未曾派人守着祠堂,少卿、像少卿这般功夫了得之人,冲进去放个火,也有可能。”
时玉书斜着眼睛看了她一眼,不去计较她原来的意思:“用不着想其他的可能,周家如今大事化小的态度,已经可证此事与周家那几位主子脱不了干系。”
柳简应道:“看周三公子的模样,他应该对此事知道一些……下午回府的时候,我且先去周家祠堂看看。”
文祁看着两人一来一往,终于在这句话后能插上话了:“快吃吧,菜都上全了。”
柳简举起筷子看向桌上的几道菜色,犹疑了:“这个……花生甜汤里,也要放葱花吗?”
三人将桌上的菜色一一看过,终是歇了品尝的心思,唤了小二拿上了三碗饭,柳简挑着没葱花的两道菜填了肚子。
柳简早知时玉书画那周家的平面图是为了给她指路,可她总不好对着那图纸在周家寻摸着方向,只得早早用了饭,拿着图纸坐到另一张桌上记着从大门口往周家祠堂的路线。
这大户人家的路,四通八达,她费了些心力,仔细将各个岔口记清了,这才将纸又卷好。
时玉书同文祁竟还在慢悠悠的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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