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事情也谈得差不多,柳简也就起身告辞。
走到门口时,却又被时玉书唤住。
“你这字,测得准吗?”
柳简回头朝他露了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童叟无欺。”
文祁看着她走出门外,将门关了,这才发现屋中不曾点炭火,他责了一声这院中奴才失职,又亲自上手将那炭盆中的旧炭换了新碳,动作有些不熟练,炭火掉在地上几次,无奈之下只得唤了院里的奴才进来将炭盆重新烧了。
时玉书翻开一个新杯子,从小炉上取了茶壶倒了半杯送到文祁面前:“喝茶。”
文祁谢过一声后才小心捏着杯口外沿,又轻吹了两口气,这才浅浅啜了一口:“先前你同那丫头在说什么测字?”
时玉书目光一直落在他握杯子的手上,突然发问道:“这水烫吗?”
文祁疑惑了一下,下意识看了一眼杯子,热茶蒸出水雾缭绕在杯上:“这是滚水,怎么会不烫?”
时玉书点点头:“我也觉得。”
可柳简拿在手中时,分明那手都被烫红了,她却好似半分没有感觉到。
他将手边的纸递给文祁,而后将柳简的话重复了一遍,在文祁吃惊之余,他才得出空闲来,品了一口方才柳简泡的茶,冬夜天寒,才这一会的工夫,茶便凉了大半,他伸手又取了茶壶往杯中添了些茶水,毫不在意味道是否被冲淡:“那个叫枚儿的婢女,寻她何事?”
“奴婢奉三公子之命来送衣裳给柳道长。”
柳简进屋时,枚儿正坐在炭火前烤着手,一见了她,小丫头立即起身朝她福了一礼,她身边放着两套叠得整齐的冬衣,另有一件月华色的大氅挂在一旁的木架上,大氅领口是兔毛缝就,瞧着很是软和。
柳简见她面色苍白,精神好像也有些不济,便又拉着她坐到炭火前:“可是先前吓着了?”
听到起火时,枚儿也提了小木桶赶到藏锋院,在徐同知到后,又随着院中一干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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